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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二车娜姆写过一本书《不丹——我的前世王国》,而我的前世王国是木里。5月,从木里徒步到泸沽湖,这次没能徒步到亚丁是个遗憾,而不遗憾的是寒假自己一个人去了心中的香巴拉。希尔顿《消失的地平线》让我魂牵梦绕地想去寻找透明的“香格里拉”,按照洛克路线去追寻香巴拉,我在乎的不是景色,而是,或人,或事,或物。
从18岁上大学以来,我像一个寻找的时间的人,时光荏苒,从指缝中悄然无息地溜走,怎么抓也抓不住,时间似乎和我在捉迷藏。又或许,根本没有时间,流逝的是我们自己。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和霍金的黑洞理论永远也解释不清时间。
小学是单纯,初中是疯狂,高中是美好,大学是自由。今年我大三,看过日出日落、迷雾云海、雪山湖泊;走过沙漠戈壁、原始森林、悬崖峭壁;坐过火车、搭过车、骑过自行车、徒过步。我崇拜、敬畏大自然,它给不同肤色、不同种族的人民赐予不同的外貌、文化、生活习俗和居住环境。我喜欢路途上遇见的那些人,天地悠悠,向往自由,仗义执言,淡泊名利。我喜欢寄居在少数民族家,单纯大方,淳朴羞涩,洁如初生孩提。我,在寻找自己,寻找时间,寻找世界本原。
我问扎西,佛是什么?他说觉悟者。我问张道士,有灵魂吗?他说身体是皮囊,灵魂暂时寄居。我问穆斯林,安拉真的存在吗?他说她在注视着你。我问基督教徒,信仰是什么?她说是你在遇到困难时,基督耶稣会给你面对困难、战胜困难的勇气。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?我不知道也不清楚。所以我一直走啊走,问啊问,找啊找,想啊想,或许没有答案,但它像罂粟花般把毒素浸透我的身体,明知是万丈深渊,却无法自拔。我很急迫,时间像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,来不及我回头,只能向前,然后越走越远,向着远方。我不能被时间吞噬,不能被所谓“社会”、“生活”、“现实”、“成功”等专有名词扼杀赤子之心,我不能让自己被世界改变,就像一位北大才女说过:“尽量不要让自己被现实世界给打倒,然后尽自己的努力,去改变世界,哪怕一点点,千万人的一点点,世界终将被我们改变。”至于,我在寻找什么,我自己也不清不楚,它像种子,慢慢发芽,开出什么样的花朵,要用一生去灌溉。如Gala的歌曲,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,如果真的存在,那么我一定要去,我想在最高的山峰矗立,不在乎是不是悬崖峭壁,或许我比较笨,但我愿不停探寻,用一生去证明。怀揣着理想主义,去守望着不知名的东西。我,一个自私的人,无拘无束的生活着,像一匹野马,世界就是我的草原,又些许像蒲公英,风到哪里,我就到哪里,随风而荡。我很幸福,甚至幸福得冒泡泡儿,我知道有那么一天会为自己的随心所欲付出代价,何妨呢?
我喜欢自然恩赐的一切,人文、地理甚至灾难,它如造物者般,对地球村这个模型建筑缝缝补补,而人类只不过是一颗木屑。道可道,非常道,顺其自然,随遇而安,不以物喜不以己悲。我,向往陶渊明的桃花源,渴求乌托邦似的大同社会,或许,这只是一理想,一想象,一无病呻吟。当海子在山海关附近卧轨结束他灵魂暂居的皮囊时,他到达了彼岸,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,也许,这就是归宿,生如夏花般璀璨。仓央嘉措的情歌流传了几百年,谁懂他的情?玛吉阿米吗?在最美的年华离开,是升华自己的生命。
人如此匆忙以至于没有空暇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,眼中的事物总是残缺的。坐在木里大寺的前沿上,吹着风,什么都没想,只觉得美好,幸福感、恬静感、满足感油然而生,心灵饱食餍足。如果我有任意门,我可以穿越;如果我有神笔,我可以作画;如果我有魔法,我可以变变变。可我什么都没有,也罢,唾手可得的东西不会懂得珍惜,得不到的却在骚动。在自然世界面前,人,宛如尘埃。每每感知自然,行走在路上时,我可以忘记了手机的存在,忘记了一切的一切,让时空凝结,画面定格,世界静止。所以,不停止流浪,穷人把流浪叫做自由,为了这个自由,甘愿穷困潦倒。
佛家信徒,转山转水,苦修行,为今生来世的轮回宿命。而我,在通往幸福的朝圣路上,只想任性洒脱的过好自己。你应该是一阵风,我应该是一场梦,别动,起风了。
形容自己,最好的便是,外在摇滚,内心民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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